Mr.Q把墨水倒进茶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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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天国影院[4]

预警:

1.泉奈视角为主

2.部分剧情记忆模糊,有bug和冲突出现

3.存在ooc、私设与个人解读

4.私心cp柱斑、扉泉

我吃够刀了,我要吃糖![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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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要成为支柱之下的调和者”


【年幼的孩童躺在简陋的棺木中,印上千手族徽的棺盖合上后,一个一个长方的深坑被填上新土。】

啊,泉奈想起来了。他记得,在自己尚且年幼时,自己的兄弟也曾这样一个个相继|牺|牲|在战场之上,而那时,斑哥也曾这样。


“父亲,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阻止战争的继续吗!”斑的双眼通红,却无法掉下眼泪。

这种神态,泉奈在不同的人脸上见过太多次了。每一次与其他家族发生冲突,总有或多或少的族人再也无法回到族地,而珍视他们的人总是很容易露出这种神态,混合着|战|争的疲惫与麻木、极度的悲痛与不知道该愤恨什么的神情,他们往往无法流下眼泪。

“啪”父亲还未斥责,便先打了斑一巴掌,这一巴掌表明了父亲的态度,亦堵住了斑接下来的话。这种态度是极少见的,泉奈被吓住了,以至于一时间无法行动,父亲注视着他仅剩的兄长的目光是异常冰冷而严厉的,就像注视着任何一个懦弱的族人,而不是他的儿子。

泉奈在斑的身侧一动不动,他甚至无法调和这种冲突,沉默的父亲与沉默的兄长尖锐的表明他们不想交流、不愿退后。

最后,斑被罚去紧闭。


晚上,泉奈才提着饭盒、用自己手捏的稻荷寿司(说实话,泉奈记得那次他的寿司捏的很丑,不是不成形就是散开来)劝还在房间禁闭的斑吃了晚饭,又悄悄端着茶泡饭去找了同样没吃晚餐的父亲。

才进门,父亲果然端坐在房间里,闭目静气。他的背后挂着一幅颇有气势的“守”字,因写的太杀气腾腾,这幅字甚至看起来都不像是个守护的“守”,而更像战斗的“战”字。(那幅字在父亲去世后,被斑取下收进了几乎没再打开过的箱子中)

宇智波田岛见泉奈进来,端着茶汤和放着梅干、鱼肉与野菜的米饭,下意识便深深皱着眉,打算拒绝。

“父亲,这是拜托利风婆婆做的,我来时没看见其他人。”还未等父亲开口拒绝,泉奈便先一步说。

田岛一言不发的接过茶泡饭,茶壶里浅色的茶泡饭浇在米饭上,清香弥漫。

宇智波利风只比祖父小一些,算是看着父亲长大的,早些年她在战场上伤了一只眼,便退下做了后援,这些年她开始连查克拉也无法顺利凝聚,便完全退了下来,开始在族地里照顾草药、照料战场上下来的重伤者,她也是族里最年长的老人了。田岛作为族长,向来以身作则,战时吃饭团、兵粮丸,所以关于他自己最喜欢的茶泡饭都不提吃。

泉奈正是抓住自己的身份、年龄优势求情,托值得信赖的利风婆婆担保,也避开了被人发现的可能,这才让田岛接受。

在安静的等待田岛吃完茶泡饭后,泉奈问:“为什么父亲要斥责斑哥呢?”

“没有为什么。”田岛的神色显得很冷淡,“泉奈,我们是忍者。”

通常,田岛说完这句话后泉奈将不再追究,于是不会有下文,但这次泉奈没有停下。

“但斑哥只是很伤心,我们失去了太多亲人。”泉奈说,“您总是对斑哥如此严厉。”他仍希望调解这一矛盾,或者说他仍不理解为何父亲会这样对待斑。因为哪怕田岛出门时偶然遇见族叔的幼子不愿战斗的哭叫时,也只是悄悄绕开了。

田岛顿了一下,他低下头,与自己还年幼的儿子对视,似乎在判断什么。泉奈这次没被吓住,也没有回避。于是田岛确定,这一次,泉奈是不会接受“忍者就是要忍耐一切”这样的回答了。

但田岛还是斟酌了很久。蜡烛在他思考时短了一截,烛火燃烧哔啵作响,泉奈却还很精神,他才从战场下来,白天又为亲人离世哭了一场,但他仍在等一个回答,并且一直等下去。

“泉奈,忍者是武器,是刀剑。”田岛说,他显然思考了如何比喻才能更容易令泉奈理解,他说得很认真,“但是武器不能毫无目的的挥舞,身为一族的族长,在作为武器起舞之时,亦要作为指明方向的指挥人。”

“身为族长的我既要同族人们一起对敌,又要以身作则严律自身,并指明方向。”

“斑他不该在那样的场合这么说话。一同来参与哀悼的族人们都失去过家中的亲人,如果连族长的孩子都这么说,而我又表示默许,他们会怎样想,就不言而喻了。”

田岛的声音有些沙哑,话语中又蕴含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不是不能悲伤,只是族长不能表现出悲伤。不是不能有退缩的想法,只是不能真正退缩。不是不能表示对战争怀有痛恨,只是不能在那样的场合表达。

那天晚上,田岛说了许多。其中大多数都是泉奈第一次听见、第一次尝试了解的,虽然仍有许多无法理解的部分,但他亦努力记下,他仿佛看见了父亲与以往表现的不一样的某种特质,不是严厉、不是宽容、不是可怕、亦不是直白的某种东西。不是表现出来的一切刻板的印象,而是某种沉重又复杂、隐晦又怀着温和的东西。

再等一等,泉奈想,等到他能真正理解这些,要好好告诉斑哥父亲所想的一切。

但是真的很沉重,泉奈又想,如果等到那时,斑哥也要承受这种重量,他就帮助斑哥分担掉大部分,这样斑哥就会轻松很多。


只是后来也一直没有机会说。泉奈注视着荧幕,一心二用的回忆。

【|战|局始终没有得到缓和,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去,这已经不仅仅是千手与宇智波的战斗了。黑色的过去里每一天都有新的|牺|牲|者出现。】

泉奈漠然的注视着荧幕,这是他习以为常注视的景象,并不会因为换了个视角就感受到更多不同。

一幕幕景象跳转,直到千手柱间的黑白发色的幼弟也死去、消沉的二人因为志同道合而重新变得神色轻松,他们正畅谈他们所设想的未来。

“孩子们不会轻易死去的未来”吗?原来斑哥是这样想的。泉奈注视着少年们,神情变得柔和起来,这种带着天真的理念,或许是会被人嗤笑的,但当他死去后,只觉得如果斑哥坚持着坚信下来也好。

等等,那是什么?泉奈的视线捕捉到荧幕的角落,少年们的不远处,林中黑色涌动的一角。泉奈皱紧眉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的存在,他下意识开启了写轮眼,并请求天国影院的主人在那些黑影日后出现的场景播放。

一幕幕景象跳转,越发经常出现在斑与柱间身边的黑色一角、被黑色刻意勾出的线索引两方家长发觉斑与柱间有联系、在斑开眼后越发频繁出现的黑色——以及在父亲与千手族长对决时突然缠住田岛脚腕的触角,与田岛被绊住被锐利刀锋刺穿心脏死亡后覆盖其上的黑色又杀死了千手族长的过程,发现后从远处跑来的斑眼中出现了万花筒,然后是泉奈自己被黑色影子刻意做出的线索引入族中密地查看石碑发身影——

“够了!”泉奈语调突然拔高,甚至有些破音。

荧幕的放映停下了。

泉奈将脸深深埋入双手,数种猜测划过心中,比死亡更加冰冷的温度充斥他的身体。

泉奈有了一种最糟糕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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